卧室的封闭空间内,汤折终于察觉到了不正常。卧室内,alpha的信息素浓度明显有些高于正常值,像是alpha即将进入易感期的前兆。
汤折还记得两人的第一次是场猝不及防的意外,下意识想为闵旸找抑制剂。
可还没等汤折动作,却被闵旸一把搂紧了怀里。alpha的呼吸很烫,不满于oga的走神,惩罚地禁锢住汤折的腰。
“先,先生,我…我在。”汤折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安抚进入了易感期的alpha。
汤折的语气太软,像极了在哄一个小孩子了,闵旸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闵旸嘴硬:“谁在乎你在不在?”
汤折无奈:“那…我…出去了哦?”
闵旸:“你敢?”
两人间的距离更近,汤折突然有点脸热,联想到闵旸今早一系列的举动,不太确定地眨了眨眼睛,小小声地试探着开口:“先生…你…是不是…吃…吃醋了呀?”
闵旸板着脸:“我没有。”
汤折还是解释道:“我们只是在——”
闵旸打断:“你不用解释。”
闵旸站在卧室门口,将门又反锁了一圈:“我才不在意!”
汤折:……
汤折耐心哄道:“好…好吧。”
哄人的语气太明显,闵旸又皱起眉。
“汤折,我不是小孩子。”
闵旸的理智尚存,还能简单地思考事情。联想到这段时间汤折对自己的照顾,闵旸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从不是什么瓷娃娃,既不怕什么打雷,也不怕黑,闵旸觉得自己有必要强调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