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也不知道会这样。”
鹿之绫劝慰着她。
有千年做贼,却没有千年防贼的,一旦对方几次没下手,人就是会松懈下来,就是会产生侥幸心理,再者,老太太以为薄妄的计策万无一失。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对得起文月啊,怎么对得起文月的儿女啊……”
丁玉君自责地无以复加,说着说着就心绞痛起来,直捂着心口直抖。
薄妄冷声吩咐佣人,“叫医生进来。”
很快医生就走进来,给丁玉君打了一针,丁玉君才缓缓平静下来。
药水有镇静的作用,丁玉君坐在那里靠着鹿之绫睡过去,鹿之绫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又看向薄妄。
薄妄走过来,将丁玉君一把横抱而起放到床上。
两位老人家都入睡后,鹿之绫才跟着薄妄走出房间。
关上房门,鹿之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可以问下,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假死吗?”
薄妄低眸看她。
“我不问鹿家血案的事,不算违背对家人的承诺。”
鹿之绫道,“而且你本来不打算告诉我爷爷奶奶还活着,现在也告诉我了,总得让我知道接下来怎么配合你吧?”
薄妄把她带回车上,这次,鹿之绫坐到了副驾驶,认真地听他讲。
“周劲这个人隐藏这么多年这么深,我从来就不相信他会真的信任我身边过去的李明淮。”
薄妄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随意地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