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好像是个财阀。”薄妄冷嗤一声,“居然也由得她这么搞。”
“说明这位财阀和我爷爷一样,虽掌有无数钱财,但仍将忧国忧民放在第一位。”
鹿之绫称赞道。
话音,薄妄幽幽的视线就落下来,堪称怨毒。
鹿之绫只好改口,“恋爱脑嘛,不分国籍,他肯定是为他妻子才这么做的,哪是什么伟人。”
对不起,这口锅您收了吧。
“薄太太,你在影射谁?”
薄妄盯着她。
“影射某位推行江南计划、江北计划的大财阀吧。”
鹿之绫靠在他的臂膀上迎向他的视线,双眸清澈透亮。
薄妄倒也不在乎自己被说成恋爱脑,但他在乎一件事,“那我和a国的这位,谁更厉害?”
“……你指哪方面?”
“任何方面,你一项一项比。”薄妄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喉咙的,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
“……”
鹿之绫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她起身去看窗外,“是不是快落地……”
还没完全站起来,她人就被薄妄拉了回去。
“落地你也给我比一比。”薄妄直勾勾地盯着她。
男人可怕的攀比心。
要是答得不好恐怕会没完没了。
鹿之绫想了想,那位远在a国的财阀反正被她扣过锅了,应该也不介意扣更多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