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凭歌的视线始终牢牢地盯着姜炙的手,姜炙却始终都在看着孟凭歌,目光未曾挪移半分。
好一会儿过去,医生终于帮姜炙处理完了伤口,给他包上了一块柔软的纱布,又跟姜炙和孟凭歌讲述了一些恢复期的注意事项过后,孟凭歌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彻底底地落到了实地。
舒出一口气,孟凭歌望向姜炙:“你都不知道疼的么?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姜炙对于疼痛的感觉,似乎有些迟钝,说:“我不是很怕疼。”
孟凭歌抿紧唇看着他:“你这样子会很危险啊。”
姜炙只是笑:“我不在乎。”
她没危险就行。
孟凭歌想到先前的情况,仍旧心有余悸:“刚刚你打人打得好狠。”
姜炙垂了下眼:“是他先动手动脚的。”
孟凭歌对他而言是什么?孟凭歌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含在嘴里了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