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也是,以徐斯衍的运筹帷幄,又怎会随意受人掌控。
徐斯衍忽然一抬她下巴,微用力咬了下她唇。
明舟皱着眉,“唔疼,你怎么又咬我。”
徐斯衍气定神闲:“你疼了就知道不是梦。”
“……”
明舟嗔怨地瞟他一眼,扁了扁嘴,“您还真是游刃有余呢。”
徐斯衍沉默片刻,忽而低笑了声:“怎么会,我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明舟顿了顿,难以置信般惊讶抬眸:“真的?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比如,那天晚上,他是真想开那辆悍马碾过徐佑川的腿。
又比如——徐斯衍略显轻佻地挑开她的衣领,指腹摩挲上去,喉结暗滚,“你这满身吻痕。”
他的触碰微凉,叫明舟下意识一抖。
醉酒吻她总归占了乘人之危的名头。
可昨晚他将她抱回房间压到床上时,他却只想不顾一切做到底,即便她如何掉眼泪也不会停下。
情难自抑,她的一举一动都牵着他的情绪。
自她回来这段时间,他隐蔽着数次将车子停在a大门口,甚至停到她宿舍楼下。
心底总有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声音在煽惑他,把她抓回来吧,抓回来她就再也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