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好像:我就这么做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理直气壮的。
汀岁欢脸颊被捏着,说起话来嘴巴一嘟一嘟的,脖子酸了,她顺势往他肩膀上靠,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某人凌晨的时候……是不是偷偷溜去工作室敲鼓去了?”
肩膀一僵,她的呼吸在他耳畔打着转,两层薄薄的布料顷刻间约等于无。
游嘉远目视前方眉心跳动,喉咙发痒地滚了滚,嗓音不自觉暗了许多,“……你怎么知道?你那时候没睡?”
“睡啦!但喻夏没睡。”
汀岁欢边说,边抬头直勾勾盯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心想他睫毛真的好长啊,但为什么有点愣愣的也不眨眨眼呢,接着又说:“她跟我说,祝顺意告诉她凌晨的时候要和你一起去工作室敲鼓。”
“你俩该不会真想参加十月份的商演吧?”她弄开他的手回正头,转身往他卧室里走。
游嘉远摸摸后脖颈顺势碰了碰耳后,低头原地站了会儿才跟上去,顺手把门关了,“没,时间太紧张了根本排不好,上去也是残次品,这种情况我宁愿不参加。”
这倒是。
游嘉远一直觉得不管舞台是大是小,既然有机会登台演出,那在登台之前就必须认真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将作品完成到最好,因为这不仅是对舞台和观众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和音乐的尊重,而且这样就算最后没获得个好奖项,也不会心有遗憾。
毕竟在玩音乐这件事情上他是认真的。
之前祝顺意还给他提过意见说可以试试参加艺考,不过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问他为什么,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