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以为,好恶心的你以为。
游嘉远被气笑了,没听她说完就捏她的鼻子,说起话来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汀岁欢,你恶不恶心?”
“你到底洗没洗呀?”被捏住鼻子,汀岁欢说起话来确实像个可爱的小鸭子,“没洗的话别碰我!很脏!”
“洗了!”
“哇,那就是你真的这么做了?”
“汀岁欢!”
“到!”
真是没完了。
今年好像是南清市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年,班里有的人已经戴上了围巾,而眼前的少年好似不怕冷地还露出一截脖子。
他身上黑色冲锋衣棉服敞开着,里面是件灰色的连帽卫衣,看着挺暖和的,可裤子却是校服的黑色垂直西装裤,布料很薄,而且看他走路时裤腿还有点飘来飘去的,一看就是不爱穿秋裤的人。
他身上还带着股冷气,汀岁欢在他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她也不开玩笑了,仰着头,伸手扯了扯他的外套一本正经地问:“游嘉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穿秋裤?”
实不相瞒,他姥爷在世的时候每到冬天都会这么问他,但他每次都装听不见,之后再给姥爷沏杯茶就溜了。
而且这个有什么好学的,那种秋裤起静电把校服裤弄得皱皱的,和走路时走着走着裤子就要掉了的经历,游嘉远简直不愿再体验,前者还好,后者要多丢脸有多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