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要去文化宫学习书法和绘画。
从周方圆接过那张银行卡,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估计在苗银玲心里她目前算是个趁手的工具, 绝不算是个人。
苗银玲如果当她是个人, 估计会忍不住想弄死她。
如今作为一个趁手的工具, 还不时的感受都那双仇视的目光。
她不讨厌学东西,书法和绘画这两项是她死去姥爷的特长,学就学吧。
书法和绘画都有专门老师教,但是写作呢?
苗银玲只是拿来很多书, 现代文学,古典文学,海外的名著,甚至还是英文版的, 规定时间让她看。
时间压得死死的,似乎连喘气机会都不想给。
陆可为学校打了人,段华章把他从学校里带出来。医院也去了,见到了男同学的父母。
男同学脑袋上裹着纱布,躺病床上正挂水呢。
段华章领着陆可为进来道歉。
男同学父母也从老师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看着儿子脑袋砸的冒血, 心里却直憋屈,只能干巴巴的和段华章客气。
嘴里说:“没事,都是男孩调皮。”妈的, 你家儿子下手可真黑,差点把我儿子脑袋砸漏了。
段华章还是懂察言观色的, 对方嘴上这么说, 可脸上神情却是不怎么舒坦的,只能拽过陆可为过来, “赶紧给人道歉。”
段华章态度很好,说了医疗花费和营养费什么的她来付。
能上一年学费那么贵寄宿制学校,谁家差那点费用?
陆可为在人前还算有人样,没给段华章找事,说让道歉就乖乖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那什么我小时候被绑架过,见人关门心里就害怕。当时厕所就我一个人,同学看到我面色不善,转身就关门。而且他口袋里可藏着一把折叠刀呢。”
段华章无语的把脸转向一边,绑架?他小时候陌生人见他可爱,想摸摸抖抖他,他见鬼一样嗖的跑了。你敢摸他脸,他狠踩你一脚,背过身扣鼻屎转头摸人衣服上,要不就是唾沫。
陆可为小时候死难缠小孩,猫狗嫌弃,除了一张脸和可爱边都沾不上。
和人家父母道歉完,又赶紧到病床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