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若吃着她做的香甜糕饼,忍不住把那一幕告诉了白婉柔。
白婉柔听完后,没有说她是否该应下此事,而是眨着水润的眸子,轻声说起了另一个话题:“青若,我这些日子仔细思量过,那裴世子应当是个顶好的人,他与良埕并没什么交情,却愿意在他犯上直谏时出手相助。还有,你先前不也说过,他帮过你,还救了你的命?一个人秉性如此,性情怎么会轻易改变?他前几日接连在陆宅吃了闭门羹,依他的权势,想要进我们一家小小宅院,岂不易如反掌?只是他顾及陆宅住的都是女眷,未说什么便离开了”
姜青若挑起秀眉,幽幽道:“你不知道吗?他那亲表妹被我泼了一身水,他到这儿来找我,说不定是为他的未婚妻表妹出气算账呢。”
“他若是找你算账,还这么彬彬有礼地敲门吗?”白婉柔忍不住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嘀咕道,“裴世子的亲卫在门外解释过了,说那只是世子的表妹,两人并没有婚约,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姜青若托腮盯着她,狐疑道:“你怎么总为他说话?你收他什么好处了?”
白婉柔无语地轻咳了几声,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猜测而已,没当他的说客。
姜青若嚼了几口红豆糕,若有所思道:“即便他是无辜的,他不是个坏人,他只是风流了些,那又怎样?我已经不打算再同他做什么生意了,也用不着再去抱他那条大腿。”
白婉柔眨着眼睛,不可思议地问:“裴世子真如你和良玉那般所说,风流多情吗?”
白婉柔是个官家闺秀,想来以前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知道男人常逛的那种花柳之地,若不是那日亲眼所见,姜青若也不会如此断言。
她最讨厌这种花心多情的男人,如今不必与裴世子做生意,那与这种人自然不会再打什么交道。
姜青若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
她这般笃定,自然是有证据了。
白婉柔惋惜地叹了口气,接着问她:“那周郎君的表白,你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