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将腰杆子挺直,强自使自己的嗓子不颤抖,“清流侍卫,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宫在漓山什么时候见过你?本宫根本没有见过你。本宫乃是一名弱女子,在漓山也是深守在大王帐内,根本不曾出过大营,外面荒山野岭,本宫胆小怎么敢出去呢!”
陈婆子说,“老奴可以作证,主位在漓山决计没有见过清流侍卫。主位她根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啊。”
傅景桁缓缓意识到了什么,有巨大的愤怒正在他心腹中压抑着呼之欲出,“老仆给自家主子作证,难以取信吧。”
婆子不敢同君上言语,满脸横肉抽动。
“君上,清流接下来说的话会冒犯您的后妃,毕竟是您的女人,冒犯她,等于冒犯您,但清流不吐不快,请君上准可。”清流单膝跪下。
“你口中真相,朕也属实好奇、关切入骨。恕你无罪。径直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傅命令,“事无巨细,给朕细致到每个细节。”
“是!”
众人都精神紧绷。
“回吴信、王莽、刘迎福的话,我到了漓山,我没露面,不是我不想露面,而是我没机会露面,没命露面。”清流神情落寞,“我八百里加急,带着皇后娘娘的嘱托和使命,历经生死,赶到了漓山军营,我缠斗李善保,身受数剑,我的人都死了,独留我一个,那口气撑着我,皇后娘娘说一定要把文广在漓山埋下数千斤火药石的事情带给大王,拯救社稷和百姓!我不可辱没皇后的嘱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