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不顾一切,哪怕她毫无错处。
……
戚延在三日后才去了凤翊宫。
刚到殿门处便听见里头的笑声,是宫女在与温夏说今年早春,听许嬷说宫外的杏花开了,很是漂亮。
戚延跨进殿门,目光之处,是温夏明媚的笑靥。
宫人齐声朝他行礼,温夏听见,杏眼凝来,明媚浅笑掩帕收敛,敛眉朝他请安行礼。
“臣妾不知皇上来此,有失远迎。”
“朕只是随便走走。”戚延握着腰间垂挂的白玉珏行进大殿。
初次来凤翊宫,殿上香气袭人,却并不让人厌烦,是一种糅合着花香沉香的气味,随着经日沉淀,似这间殿原本便是花房般。
戚延端坐在凤座上,温夏款步行入殿中,他道:“皇后请坐。”
温夏行礼坐下。
“皇后为何还以花为饰?朕已命人将皇后之物奉还,你不必再佩花,想戴什么便戴什么。”
温夏闻言,却是看了眼上方。
她视线极淡,也不曾多停留。
戚延却顺着上方望去,一眼便顿住,握着腰间玉珏的手也倏然停了。
头顶挂着一块“克勤克俭”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