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么?”
温夏摇头,鼻尖退无可退抵着他锁骨:“已经巳时, 皇上该去上朝了吧。”
“朕今日不朝。”戚延嗓音惬意慵懒。
温夏无法自他臂弯退离,他一双手臂如铁,她喘着气,只得低声道:“如今刚与燕国休战,燕国让出的两座城池还需安顿,土地上的燕民也属于我大盛子民了, 更应有许多亟待革新的政务。”
戚延懒漫低笑一声, 难得与她解释这朝政之事。他说他这个月里已经非常勤政了, 昨日便处理完了许多朝政, 安排了臣子着手此事,也给自己安排好今日起可以休朝多日, 恢复些从前升朝的状态。
温夏听来,只觉得这不是好事。
恐怕他的休息会成为她的恶梦。
温夏自他臂弯挣脱出手臂。
“想起身?”
“臣妾要回凤翊宫,也要去给太后请安。”
戚延眸中散漫不羁,眼尾噙着一点笑,视线落在她脖颈间。
温夏不用照镜子也知恐怕是有未褪的印记。
昨夜沐浴时,白蔻与香砂为她仔细擦洗,望着白皙肌肤上处处娇红,满目不忍。
戚延仍未松开手臂,大掌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轻松将她抱到他腰际。温夏不得已趴在他身上,杏眼轻颤无措。
“让朕再看看那朵花。”戚延嗓音暗哑,不容她拒绝。
粉色玉兰在这个清晨一点点绽放。
殿外仍跪着等候宣召的宫人,对殿内求饶声浑然无觉般,只面红耳赤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