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裴璟,求求你别再说了。”傅归荑泪流满面,眼眸满是哀求,“我错了,我不该吃药,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再说了。”
裴璟第一次看见这样脆弱痛苦的傅归荑,脸上维持的冷漠有一瞬间崩塌,但他想到她是为了其他男人,顷刻间又崩紧脸,面不改色撕开她的伪装:“你苦学骑射,勤奋读书,以孱弱之躯强行撑起一切,只是为了活得像傅归宜。”
“但是,你是你,他是他!”
“你是傅归荑,是个女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无论你再怎么想象他以后的样子,模仿他,甚至隐瞒他死去的消息,都不能改变他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傅归荑维持多年的假象被裴璟的一句句冷言击成湮粉,她哭得歇斯底里,哭得山崩地裂。
她不要听!
她不想听!
他说的都是错的!
他说的都是假的!
傅归荑猛然用力挣脱他,不顾一切拼命地朝床榻外跑。
裴璟长臂一拦,拦腰抱住想逃跑的人,顺势将她压在床榻上。
两人贴得极近,裴璟清清楚楚地看见傅归荑眼里的恨和崩溃,他漠然道。
“从今天起,世上再无镇南王世子。”
“只有,傅归荑。”
裴璟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侧头覆上柔软的唇瓣,辗转碾压,撕咬吞噬。
傅归荑被吻得奄奄一息,胸口一上一下地极剧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