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荑垂眸看见桌上摆着的两副碗筷,两杯清酒,一桌子不重复的菜式轻声道:“哥哥,吃饭了。”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整整十日。
裴璟每夜拥她入睡,忍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
白日傅归荑在西厢房独自呆着,伺候她的人守在院子外,无令不得擅入。
这是裴璟头一次尝试给傅归荑完全的,私密的,不受他控制的空间。
无论她在里面做了什么,只要她不想说,他就不会知道。
裴璟希望她能充分的自我释放对傅归宜的愧疚与自责。
第十一日,傅归荑午时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让人取来逐月弓。
那一整个下午,她虚无箭发。
当夜,裴璟回来的时候,傅归荑出乎意料地没有熄灯,而是沐浴更衣后靠在床头拿着本书在看。
听见响动,她放下书,冲裴璟说了句:“回来了?”
裴璟压抑住激动的心嗯了一声。
他沐浴洗漱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上了榻。
傅归荑抿着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最终一咬牙一闭眼,主动贴上他的身,手往裴璟的前襟里探。
“你在干吗?”裴璟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腕,语气温柔。
傅归荑的手悬在空中,难堪地别过脸不说话,颤动不止的长睫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无措。
“你不会想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对我的感谢?”
傅归荑的呼吸变得急促,双唇绷成一根直线,默认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