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悄悄,青娥倏地笑弯了腰,“王兄弟真倒霉,替你背个私会的名头,还要撞见这些。”
冯俊成无所谓适才的小插曲,一手钳着着她两只腕子,按在自己胸前,另一手扶着她腰身,垂首寻觅被打断的亲吻,青娥刻意左右偏脸,叫他两次都只亲上她的唇角。
“躲什么?”
他不高兴地收起下巴瞧她,青娥得逞地笑,攀着他肩膀,雏鸟似的一下一下啄吻他下巴、面颊,只偏不将吻落到唇上。
她将人推开,走出去,还能踅身撩闲,“这就是一百四十两的,不许你说不值。”
冯俊成眼瞧她跑走,拇指在唇畔碰了碰,还有些唇脂留下的黏腻,带着香气。
失神片刻,他忽而清醒,叫来王斑更衣。
在钱塘,青娥这桩案子是近五年来闹得最大的一桩,因此传扬开去,没多久杭嘉湖一带消息灵通的几个就都晓得了。
赵琪在赌坊不分昼夜待了五日,身上都臭了,揣着赢来的几个钱,都是给青娥办的嫁妆。她不是好事近了么,当哥哥的总要为她准备点什么。正清点手上银两,就听旁边桌上有人讨论钱塘的案子。
“钱塘那案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