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风又踹了她屁股一脚,惹来了更暴躁的咆哮。又转身回来,用力握住了有些懵逼的闻人歌的手。

她的表情和尤拉西斯一样低落。

“闻人歌,我知道你不怕死。”

“但这次,就当是为了我。”

“为了我,珍重自己一次。”

闻人歌沉默了,过了会,微微挣脱她手掌的钳制,随后用力反握住她的手。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她低叹一声,“我受不了你这么骄傲的人用这种眼神看我。”

“……闻人。”一声低沉的喟叹。

“好了,答应你们还不成吗。”闻人歌气鼓鼓地甩掉了她的手,烦躁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哪有这样,哪有这样的。”

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终于释然地笑了起来,宛若春风解冻。

但某位新政府领袖未来几日的口头禅就完全变了。

“哪有这样的!”闻人歌在柏嘉良留下来的树屋里抓狂咆哮。

倒不是因为桌上堆积如山的公务——这个她早就习惯了。

她低头,欲哭无泪。

维c扒拉着她的裤腿亲昵地往上爬,而维d则端坐在窗台上警惕地望着她。

“我为什么还要养猫啊!”

维d被吓了一跳,三下并做两下爬上树藤窗框就要往外跳,还好闻人歌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它。

然后就被飞起的猫毛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柏嘉良!你怎么不把你的猫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