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空旷,这一狭小的天地却四处是暧昧的气息,沈簌说:“是啊,我要哄你,那你让我不我哄嘛?”

“你要怎么哄我?”傅灼枭身上温度比沈簌低许多,他嗓音依旧低沉得温柔。

当然让,求之不得。

“亲一下怎么样?”

“亲哪?”

沈簌有些发懵地心想,该不会让他亲嘴吧,虽然不是没亲过,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但是,但是沈簌自认现在跟那时候只懂走肾的心态已经不一样了,他想对傅灼枭走心。

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就亲嘴怎么想都

“这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都还没说亲哪。”大概是被取悦到了,先前那些不可告人的阴暗想法和欲望好似随着夜风一起被吹散了大半。

傅灼枭心情豁然变好许多,他把人松开,走过去将窗户关紧,折身回来后手掌再次贴上沈簌腰际,一副任君采撷的做派:“你想亲哪随便你,我都可以接受。”

“”沈簌狐疑,“亲手背也可以?”

这在国外就等于是一种礼节,表达敬意与感谢,沈簌不认为傅灼枭是这么简单好哄的一个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对方不咸不淡地说:“可以。”

“不过没什么用。”

“或许还会火上浇油,让我更加吃醋。”

沈簌:“。”

傅灼枭:“想好亲哪了么?”

沈簌抿紧嘴唇,眼巴巴地望过去。傅灼枭眼尾微压,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眼里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