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很可笑,毕竟两人关系很不对等,若老板不想见她,直接一挥手解聘了她,岂不更好?

何需这般,为了不见她,还要费尽心机的拉远距离,划清界限

不够麻烦的。

但想是这样想,现实是大老板除了和她拉开距离外,也并没有解雇她,或者是给她穿小鞋,所以宋文筝在对这件事深刻剖析后,才恍然大悟意识到了一个结果。

哦,应该是她无意间惹恼了大老板,大老板厌烦她,但又不至于辞退,所以便只能晾着她,眼不见心不烦,就图一个清净。

这逻辑不就完美闭环了吗?

完美。

可是——

现在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老板为什么突然调她去沈家?他不烦自己了?

怀着惴惴的心情,宋文筝收拾东西,就这样被调去了陈月如嘴里的权利中心——沈家。

沈家账房很大,比陈月如铺面里的账房要大五六倍,房间里到处是挨挨挤挤的书架,叠叠摞摞的账册,一眼望去,压抑威严,扑面而来。

宋文筝也感觉到了那种压抑,可没办法,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从今往后,这里便是她新的工作地点了。

她重新投入了工作,依旧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时至傍晚,太阳西斜,又是一天的工作即将结束。

宋文筝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随意散漫的伸了个懒腰,开始收拾桌上的笔墨纸研,打算下工。

恰在这时,小婢安月又端着托盘踩点而入,笑意盈盈;

“宋账房,要下工了是吧?来,刚好厨房里的糕点做好,您尝尝可合口味。”

与之前一个月一样,宋文筝再次老老实实的坐好,等待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