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是想问西偏院的宋账房吗?”
“……”
一室静默,没有回声。
文清扯扯唇,又道;
“她来了,没迟到,如今正在上工,只是听丹秋说,形貌有些疲惫……”
用缓缓的语调将大致情形说完,文清垂眼,猛不丁话题拐了弯;
“主子,我昨日给您换衣时,发现您腰侧的守宫砂没了,这守宫砂,是不是……”
“行了!”
一道清音打断,沈玉姝将脸颊扭向里侧,拒绝与外侧文清对视。
“当时情况危急,她只是为了帮我,没有其它意思。”
文清咬唇,纤细的眉毛竖起,低声反驳;
“可……可终究是她夺了主子清白,咱们男儿身子,若没有女子触碰,那压根不会泄/出失身,是她碰了主子,那她就应该负起责任……”
“够了!”沈玉姝猝然扭过脸,眸子清明己复,浓眉紧皱,第一次对文清发起了火。
“负责?怎么负责!我都说了,她只是为了帮我,没有其它意思,更何况——”
他的怒气停顿一瞬,再说出的话,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她还是个孩子,才将将满十六岁,青葱岁月,鲜嫩年华……”
而他呢?
他的十六岁在干什么?
“……”文清也有些沉默。
是啊,宋账房可才十六岁啊,那么小的年纪,长得又那么俊秀,手上本事也硬,这样的人,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