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庶女罢了,死了这个还有下一个,她宋清沉的孩子又不少,何至于为了一个而让自己过不舒坦?

还是那句话,不值当的!

是以,十几年了,直到今日,宋清沉的目光才真正的停留在这个庶长女的脸上,并且还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审视,然后扬起巴掌,狠狠的一掌打过去;

“宋文筝——”

她开口,一语定下宋文筝所有罪名;

“做出此等丑事,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那一巴掌极狠,比刚刚扇青柳还要狠,而作为直面受击的宋文筝,她的大脑嗡嗡半天,嘴巴里立马就有了铁锈味,惨的不行。

但尽管如此,她依旧咬牙抬起头,看着面前眉目冷厉的生身母亲,一字一句的辩驳;

“我当然有要说的,我也要告状,一告宋家主你管教不严,让自个房里的小侍夜潜入我这里,强荐枕席,撒泼不走。二告宋主君管家不利,明明我的院落和青侍君院落相差那么远,可半夜三更,一个男子走那么远的路夜袭,半路竟无一人发觉……”

“府中护卫呢?守夜的小奴呢?都眼瞎了不成!”

那旁边宋主君本来还正轻抚着头发,淡定看戏,不想宋文筝的话头里突然就扯上了他,表情一怔,顿时扭头,话里带怒;

“混账东西!”

“明明是你们自个儿下贱无耻,暗地苟合,竟也想将脏水泼到我这里——宋文筝啊宋文筝,乖巧温顺十几年,没想到你竟长成如此模样。”

“乱/伦苟合,出了事便推卸责任,身为女子,真是丢尽了我们宋家的脸!”

他眉梢眼角,疾言厉色,话里恶意,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