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丫头刚刚伤的是你,我若将这个权力分给你,那你想怎么罚处她?”

宋清沉眼睛一亮,那几乎是毫不犹豫;

“自然是以弑母之名送入府衙,她既敢做这样的事情,那便要做好承担此事的后果!”

“哦?”老人轻轻挑眉,眼珠平静无波;

“若真的要走法律,那你便要和筝丫头一块进府衙,她的罪名是弑母未遂,你的罪名——便是杖毙未遂!”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她母亲——”

“律法不讲人情,只分对错,筝丫头有错,你也有,但凡走法律,那最终结果便是各打五十大板,谁都逃不掉!”

“……”宋清沉的五官瞬间扭曲,咬牙切齿了好半天,最后含着怒气道;

“送官不成,杖毙不成,那让她和我受同样的伤总成了吧?!!我胳膊上的洞现在还在流着血呢,难不成真让我白受吗——”

“好”低沉沉的应答撞入每一个人耳中,宋文筝起身,清亮目光扫视过屋中众人,音量再次抬高;

“各位奶奶姑姑婶婶姨姨,大家为我做证,刚刚母亲说了,对于我的惩处,她是要我受和她同样的伤——”

话说到这,然后她在大家伙的眼皮底下,弯腰捡起不远处的金簪,猛的刺向自己胳膊……

被拦住了。

沈玉姝一手紧紧扼住宋文筝手腕,另一只手还想上手夺金簪,那皱起的眉头,严肃的吓人。

“你不用这样。”

他嘴巴凑近,声线压低,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音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