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东西!你一介奴婢,竟敢在大庭广众诅咒自个主子,真是疯了!疯了!”

斥完,他朝两边一挥手,仿佛是生怕丹秋嘴里再吐出什么,声音尖厉的和以往形象大相径庭。

“养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捆啊!赶紧的!把嘴也塞上,省的这疯子再胡言乱语,快点快点……”

“唔——”

被众仆围住的丹秋,脸色都急的涨成了猪肝色,她一面狼狈扛着众仆拳脚,一边却仍旧不放弃,哑着嗓子吼;

“——太主君您信我,家主是真的遇难了,家主需要……”

可无奈,哪怕丹秋挣扎的再厉害,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她被捆的结结实实扔在地上,连嘴巴里都被塞上了一块大大的脏布。

而宋文筝这边,她眼睁睁的将丹秋惨状尽收眼底,黑黝黝的眼珠看不出情绪,只觉黑的渗人。

或许相对于丹秋,她显得太过老实,所以大部分人手都冲丹秋而去,她这边只围了一个,且还明显不如那边防备。

宋文筝本人做出的样子也确实像被吓到了般,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甚至在对方绑缚的时候,还主动伸手,看上去配合极了。

负责绑缚宋文筝的那名仆从自是很得意。

她是个粗人,自被卖到沈家姑娘手下,那干的就是苦力活计,又脏又累。

她平日最嫉妒的,就是院子里天天动动笔就能拿到比她高几倍工钱的小账房。

而今日,她可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