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忍忍啊,这最后一针,便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最关键的时候?
宋文筝脑子懵懵的,还不待她想清楚,并全身紧绷的作出反应,对方的那一针便刺了下来。
“啊——”
一声惨叫。
宋文筝痛的直接从座椅上跌了下来,要不是旁边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恐怕她真能瘫在地上,痛苦哀嚎。
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呢?
仿佛前十七根没感觉到的痛,都积攒在了这一刻,十八根针尖连着皮肉的尖锐痛感,直让她整个头颅都仿佛爆炸一般。
她脖颈上的青筋开始狂跳,牙齿在打架,眼珠也被血色缠绕,狰狞可怖……
沈玉林的手臂紧紧锢着她,急得端不住稳重面庞,嘶吼出声;
“上官大夫,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施完针的老大夫站在两步远,看见这场面,一点也不急,眉目又恢复了刚刚的嬉皮笑脸;
“沈家主莫急,莫急。”
“这都是施针的正常现象,我刚刚用针打通了她的淤血,如今淤血正在往身体里排,自然会痛,按常理来讲,她只会痛一会儿,马上就会昏迷……”
话没说完,沈玉林怀中的人便头一歪,整个人软塌塌的,恢复了平静。
“……”老大夫双手一摊;
“是吧,我没说错吧。”
“……”
夜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