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纯洁的地方,存放着一些纯洁的感情和人,不容冒犯。

谢惊禅气道:“你们不信?好,这般大费周折地陷害我,总该有个理由罢?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乔百战不以为然地道:“这可多了去了,有可能是因为权势,也有可能是因为情仇。”

谢惊禅:“呵呵。论权势,大师兄出类拔萃,深得师父和掌门师伯的倚重,我们那一脉,他是理所当然的继任者。未来的首阳宗掌门,他也有力一争。”

“论情仇,小师妹本就对他情根深种,他也对小师妹情有独钟,师父乐见其成。这其中,没有半点我的事。”

顿了顿又道,“我在江湖中虽略有薄名,却如萤火之光,大师兄才是皓月。”

乔百战:“谢惊禅,要这么说,起坏心害人的应该是你,理由非常充足。”

结果像丧家之犬的却是他,真是好惨一男的。

谢惊禅神色平静,“百战兄,你觉得自己很风趣么?”

仗着楚江夙在,乔百战大胆地道:“对啊!”

姓谢的打不过大师兄,打他还是一打一个准的。

而且脾气也不太好,以前他不怎么敢招惹。

谢惊禅摸剑柄。

狗腿子也敢嘲笑他,看来还是打少了。

楚江夙按住他的手,“这一节暂时揭过。勾结魔道,用南雁城十万百姓祭魔神,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惊禅:“不知。”

楚江夙:“怎会不知?”

谢惊禅:“怎会知?”

随即解释道:“我在首阳宗监视大师兄无果,便想去春堂镇查找线索,路上遇到个蒙面人,意图刺杀我。交手数十招,他落败逃跑,我一路追着他进了南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