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完全沉溺与欲望之前,布丁猛地拽住弗伦卡的头发,指着墙壁问他:“这间的隔音应该没问题吧?”
他们现在所在的房间是布丁的专属卧室,与迟年的房间隔了一间卧室。
弗伦卡明白他的顾虑,点点头:“没问题,宝贝儿放心,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听见。”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就算有烙印,也不要叫得那么激烈,会疼的。”
布丁看他点头,也就放心了,才不管他在啰嗦什么,抬头吻住他的唇。
别废话了,开干。
同一时刻,没有怪物陪伴的迟年,正孤单的蹲在桌边学习通用语。
浸泡在欲望里的生物是没有时间观念的,等快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后延了快七八个小时。
短时间内的二次基因注射,远比第一次耗时要长,布丁有些难耐的抓挠着他宽薄的脊背,强忍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
“你今天见到迟年了吧?”
弗伦卡抚摸着他的脑袋,将汗湿的头发给他顺至额后:“嗯,我给他送饭了。”
布丁抿了抿唇,问他:“他他昨天听了那些,今天的表现与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一开始有些害羞,不过吃过早饭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弗伦卡老实复述:“人类都会因为‘交配’而感到羞耻吗?”
“大部分会,”布丁小小的叹了口气:“在我们原本的世界,这种事情甚至会被某些宗教视为‘不洁’与‘罪恶的欲望’,几乎所有人从小都被灌输类似的理念,导致有的时候连伴侣之间都会因此感到羞耻,很少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