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挤出来的触手,缓慢地从他双腿之间挤进来,碾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试图触碰他胸口的时候,迟年脑袋里终于回忆起几个月前含糊的春梦。
无尽涌动的触手、狭窄密闭的空间在黑暗中,他被牢牢桎梏着,只能长久的维持同一个姿势,被触手肆无忌惮的轮流侵犯。
迟年:!
等等!
那不是个梦吗?
现在怎么有种要往现实发展的趋势?!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触手已经裹缠住他的肢体,从他腿间穿过的触手也亲昵的依偎着他蠕动磨蹭,隔着布料大力摩擦过最要命的地方,一阵阵夹杂着酸胀的快感如同分叉的电流,瞬间飞窜过四肢百骸。
迟年一下子就软成一团,挣不动了,喉咙里呜咽一下,被蹭得全身发抖。
“年年喜欢,”卡伦王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年年都发情了。”
迟年:
把你的触手撤开再说话!
迟年懒得跟祂废话,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隔着布料的磨蹭只能让他兴奋起来,却无法给予更直观更热烈的快感。
还想要更多。
迟年哼哼着,手无意识抓挠着四面八方的触手以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