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把人类卷起来,直接把触手往他嘴巴里塞。
迟年的声音被堵住了,他能感觉到这是跟‘接吻’完全不同的举动,但他无力反抗,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哽得难以呼吸。
触手的顶端裂开,变成类似于口器的东西,把迟年的嘴巴塞得很满,激烈的舔吮他的舌头,像用于交配的器官那样伸缩,进行令祂愉悦的粘膜接触。
迟年则感到很不舒服,无法咽下的涎液顺着翻搅从唇角滑落,嘴巴里满是促发请体液的味道。
那些体液的味道果然也不怎么好,很腥,只有一点点的甜,回味是苦的,迟年难受地落下眼泪,但同时他也感觉到头皮发麻,发出一些破碎含糊的呻吟。
卡伦王就这么弄了一会,躯体与精神的极乐让祂想就干脆这么交配,方便又快捷。可祂又莫名想到那个因为‘烙印在口腔里导致无法进食’的人类,斟酌几秒,祂还是放弃了立刻烙印的想法。
雄性人类最适合烙印的区域在肠道,不是口腔,更不是喉管。
卡伦王很不情愿地从迟年的口腔退出去,看人类大口喘气,用通红的眼眶看着祂,呼唤着祂从未听过的名字,有些不高兴。
奥古斯特是谁?
奥古斯特的记忆被发情期搅得一团乱,卡伦王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梳理记忆,祂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另一个自己,自顾自地生了会气,然后想通了。
不管那个‘奥古斯特’是谁,只要祂提前把这只人类烙印了,那家伙就没办法跟祂抢人。
卡伦王这么想着,用精神力给人类发送了一个代表‘交配’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