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狗蛋被按在板凳上,拿藤条抽了好几下。
“不肯去学塾就算了,还在家里给我闯祸!你是不是有力气没处使?好,你既然吆喝着不肯学文,要学武,那赶明我就去给你找武师父,往后冬练三九夏天三伏,你可别叫苦!”
许狗蛋犟得要死,梗着脖子喊道:“我不叫苦!我就要习武!我以后要考武举,当武状元!”
许鹏一把将藤条丢在地上,看着许狗蛋红肿的爪子,到底也没下狠手打。
苏翠芬虽也心疼幼子,但是一想到过去几年的学塾都是白念,也恨不得把这小子的耳朵揪下来。
“人家三伢,因为身子不好上不了学塾,成日里眼巴巴盼着,就是去不了学塾,也成日在家做学问,你和人家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许狗蛋手疼屁股疼,眼泪汪汪道:“我就是坐不住,我也学不会!”
“你还有理了!”许鹏登时站起来又想抽他。
许林和福哥儿只好一人一边赶紧上来拦。
可许狗蛋铁了心,许鹏和苏翠芬也拿他没办法。
最后商量着,与其逼着他继续去学塾成日念经,也是浪费束脩,不妨就依了这小子说的,送去习武,日后哪怕走不了武举的路,大不了就去大户人家给人当护院,或是去镖局当镖师,总也不会饿死。
于是等许狗蛋被蝎子蜇伤的手好了后,许鹏就预备把他送去镇上的武馆。
那里可没有学塾舒服,一个月才得一日的假,其余的时间都要在武馆练武,家都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