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归无语,他也是真担心这个显眼包冲冷水冲到着凉:“要不……我帮你?”
浴室里面彻底没了声音,半晌后门被打开,一只大手扣住他的腰,将人带了进去。
湿漉漉的水汽将他包围,苏沅只瞄了身前的人一眼,便惊呼着闭上眼睛:“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啊。”
傅朔寒把人抵在洗手台上,环着他的腰不松手:“我洗澡为什么要穿?”指腹扫过苏沅透粉的面颊,停在他软润的唇瓣上:“真的要帮我?”
苏沅被他问得心虚,但也没反悔,红着脸小声说:“嗯,我可以帮你的。”
傅朔寒的目光染着浓重欲念,灼热烫人,一寸寸逡巡过苏沅的眉眼,似盯着可口的猎物一般:“真的准备好了?不害怕?”
说实话,苏沅其实有些怕的,但不是怕和他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而是单纯地怕疼。
见苏沅没出声,傅朔寒看出他的纠结,揉了把他软绒绒的头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皮肤上,小声在他耳边说:“别怕,逗你的,出去等我。”
苏沅这会儿正枕在傅朔寒腿上,由着他给自己吹头发,他的头发又软又顺,和他的性格很像。
头发被细致地吹干,清清爽爽的很舒服,苏沅不愿起,眯着眼睛赖在他腿上。
傅朔寒也不催促,并且很享受苏沅的贴近,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沅沅,我前几天出差还去了f国。”
“去了f国?”提起f国,苏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冠逸那个渣渣,他为了骗苏文淮的治疗费,在原主身上乱用药,这具身体这么差,有一大部分是因为他。
提起这个话题,傅朔寒的眼色也跟着变冷:“出席他的审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