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萧庭煦转身关上门,随后拉着元羡往外走,“走吧,去吃早饭。”
他抬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萧庭煦,试探着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萧庭煦一口否认。
既然萧庭煦不回答,那想必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不能让我知道?”
萧庭煦“嗯”了一声。
“很重要的事?跟谁有关?”
“事情还没成,先不告诉你。”
元羡瞧见他的脸色,似是凝重。想必,真的不是寻常事。
“哦。”元羡点点头,不再多问,岔开话题问道,“那你昨天说的,今日有空教我练剑吗?”
“有空。”萧庭煦瞥见他脖颈上的印记,眼底蒙上一层暧昧,“身上有哪儿觉得不舒服吗?若是不适,明日再学?”
闻听此言,元羡的耳后红了几分,摇头道,“没事的,可以学。”
“好。”萧庭煦点头。
——
只是让元羡没有想到的是,萧庭煦在教他练剑时,还是严厉,通常是一个姿势让他重复好几次。
才过了不多久,元羡就腰酸背痛的了。
实在坚持不住的元羡忍不住哀求,声音微弱地问道,“可以休息一会儿吗?我的腿已经在发抖了。”
萧庭煦放下手中的剑,走到元羡身后,再次将他的姿势调整,双手护住他的腰,“你就是下肢力量太弱,所以昨天晚上才做了一次,你就双腿发抖。”
闻听此言,元羡的脸“刷”地一声红了,“这……这跟那种事儿……有什么关系?尽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