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督冷笑一声,道:“听闻此处有人故意与人为难,逼迫良家欲行不轨,而刘大人不仅不阻拦,反而为贼人后盾,可有此事?”
刘知州一听,顿时慌了,辩解道:“是谁乱嚼的舌根,绝无此事!方才不过有人为着一个小倌故意闹事,下官已打算将这位小公子交由钱大自行处理,绝不会随意冤枉任何人。”
周围顿时传来倒抽凉气的声音。
刘知州来得匆忙,未了解前因,见众人的反应隐隐觉得不对,未来得及补救,宋总督已再次开口。
“小倌?”他冷笑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他是谁的人?”
刘知州脸色一白,惊疑不定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钱大。
钱大也是一头雾水,只知那人是自己绝对得罪不起的,悔恨交加地摇了摇头。
宋总督冷声道:“当街行恶已触犯大陈刑法,你身为知州不仅不将他发落,反而一味放纵,来人!”
身后立刻有兵卫上前道:“是!”
“将他绑起来,先在赛场跪上三日,让众人都看看不遵大陈律法的后果,三日后,送入箭林陪赛者练骑射,若能活着,可送入牢中,若不幸死了,直接葬入后山。”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刘知州道:“刘大人认为如何?”
众人对视一眼,一时窃窃私语起来。
“这……”刘大人脸色微变。
“莫非刘大人认为本官的命令有何不妥?”宋总督皱眉问。
“不不不……并无不妥……”刘大人脸色惨白,心虚道,“就照……总督大人的意思……”
钱大被护卫们反扣双手拖了下去,只留下声嘶力竭的挣扎和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