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走的也太慢。凌波心头焦急,索性一个用力把凌酒打横抱起,脚下生风,足尖点地,迅速朝着暗卫所飞掠过去。
入了卧房,凌波把凌酒安放在榻上, 摸黑拿了个盆放在他旁边。随即转身去点烛火了。
烛光葳蕤,凌波吹掉手上的火折子,一个回头,就怼上了两片滚烫的唇——
凌波眼睛瞬间瞪到巨大,呼吸在一瞬间就停滞了——
凌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凌波在身后,微张着嘴巴,仿佛就在等这一口——
凌波的唇带着冬季的寒凉,微微湿润,此刻被凌酒的烫意给惊的往后一缩,正要转过头去,后脑勺忽然被一双大手给扣得死死的,凌酒的胳膊强而有力箍着他,忽然在他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靠——你咬我!”凌波失声尖叫。这家伙属狗的吗!
““咬的就是你。”凌酒虽然眼神还是像盛了月光一样迷蒙,口齿却忽然清晰起来——
“你竟然和别人去约会,而且还是个女子。”
“你还对着她笑。”
“你还给她买礼物。”
“哎那玉簪你送了没有,我挑了好久的,我很喜欢。”
凌波还沉浸在自己被强吻了的震惊里,凌酒已经开始絮絮叨叨细数他的委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再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
“呜——我搅了你的局你还生我的气——”
“呜——你好几天都不同我说话——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