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什么都没做。
谢白屿真的,很敏感。
但陆织许觉得还是睡觉吧,盖被子那种。
她提醒谢白屿讲点晚安故事,增温增温感情,但没有催促他越过门槛做别的事。
她推了下谢白屿。
谢白屿抿唇,他隐忍地望她,慢吞吞松开指骨。
陆织许又后退一步,小腿肚抵在床榻边缘。
脊背猛然升起阵阵寒意。
陆织许失神瞬间,表情微微变化,踉跄一下,身体往前倒,扑到谢白屿怀中。
【老婆!】
陆织许:“”
陆织许的视线晕了会儿。
这结契纹路简直是磨人的小妖精。
结契纹路散发着折腾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会模糊人的理智那种冰冷疼痛,而是细微的,一阵一阵的凉意,让脊骨感觉如电流窜过,麻麻酥酥。
就像微微醉了一样,思绪带了点迷糊,但实际上是清醒的,只是感觉世界微微迷离,身体轻软,心里的些许边界感松散开,释放些藏在人心深处的依靠亲昵。
谢白屿背上的结契纹路产生共鸣,对于这点寒意,他完全可以忍受。
谢白屿扶着陆织许的腰,他目光幽暗。
“老婆,我的爪子也是有用的。”谢白屿轻声。
漆黑的爪子从阴影中浮现,轻轻扶住陆织许。
他的爪子很多,蹭过陆织许的脊背。
这样的动作本是无法缓解结契的寒意,但耐不住数量多。
很快,陆织许感觉自己没事了。
陆织许:怎么说呢,虽然解决了一种危机,但是感觉奇奇怪怪的。
陆织许抬眸,看谢白屿,他的脸庞依然带着潮色,看上去更糟糕了。
陆织许摸了摸谢白屿的爪子,谢白屿眉眼轻动,薄唇紧闭,他压抑着喉咙间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