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提笔批公文,头也不抬道:“能有醉云楼舒服?”
“那自然是不能比,”李霁风扔给大黄一块,说:“醉云楼都是身娇体软的姐儿,欸,你这狗哪儿来的?长得也忒丑了,赶明儿我给你找个品种好的送来。”
大黄呜了一声,点心也不吃了,跑回谢停舟身边蹭了蹭他的腿。
谢停舟低头看了一眼,笑了。
物以类聚,怪不
得喜欢时雨,这脾性,倒还真和时雨有几分相像。
“它听得懂。”谢停舟说。
“听得懂又怎么了?它本来就丑啊,”李霁风满不在乎道:“一个畜生而已。”
谢停舟不接话,批完又换了一封公文。
李霁风不知想到了什么,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道:“我发现你心情很好啊,怎么和前些日子要死要活借酒浇愁不一样了?”
说罢没等谢停舟回答,自己眼睛先是一亮,“你是想通了?还是得手了?”
谢停舟警告地看他了一眼。
李霁风嘿嘿直坏笑,“长留啊。”
长留本就在门口守着,探了个头进来,“九殿下。”
李霁风问:“牢里那个呢?”
长留偷偷看了谢停舟一眼,发现他没有不快,于是说:“已经放出来了。”
李霁风笑得意味深长,“那你把他叫过来我看看,那日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