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贝克觉得他知道了这些,就会手下留情,甚至故意输给对方?!
这家伙,是来搞笑的吧?!
但贝克显然并不知道,忍足是这么想自己的,看到对方“动容”的表情,他还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呢,“我只是想让忍足君知道,安鲁德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跟你比赛的,很抱歉占用了你的时间,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说着,不待忍足再说什么,他便起身离开。
忍足看着贝克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呀嘞呀嘞,他这是被当成傻子,还是被当成圣母了?!
安鲁德的故事,他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如果是假的,他只能说,贝克编故事的能力真不怎么样,想骗他的眼泪,至少也来个“父赌母病弟读书”或者“兄弟姐妹全靠我”啊,如果是真的,那天底下比对方更惨的人,也多了去了。
跟那些人相比,安鲁德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选秀活动,谁弱谁有理,体育竞技只看实力,菜就是原罪,如果安鲁德连这个道理都悟不透,那只能说明,他根本不适合当运动员。
……
二十分钟转眼就过去。
听了一个狗血故事的忍足,内心毫无波动。
“现在进行单打三的比赛,美国队派出的是安鲁德·伊葛利杰夫,日本队派出的则是忍足侑士,现在,有请双方选手入场。”
“忍足的表情……”
透过电视屏幕看到对方的表情,迹部不禁微微一怔,“怎么感觉他有点生气?”
“生气?”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千石,已经能坐在椅子上了,听到这话,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忍足的神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你怎么发现的?”
“呃……”被这么一问,迹部还真有点答不上来,非要说的话,“大概是直觉吧?”
宫城巽想了想,才道,“可能跟美国队的教练有关,我刚刚去找忍足回来的时候,正好跟那位教练擦肩而过,本来没多想,可现在看来,对方当时可能去跟忍足说了什么。”
——这是实话,眼看着休息时间快到了,忍足还没回来,他就想着去提醒一下。
迹部咋舌,“那家伙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忍足认真起来?”唔,好想跟对方取取经啊
(忍足:?????)
……
比赛正式开始。
又轮到美国队发球。
“嘭!”
只见安鲁德轻轻地摔打了两下网球,随即目光在对面的半场来回巡视片刻,视线便聚焦到了中线的边角处。
下一秒,一球打出。
“这力量……?”看台上的乾一怔,“不是说网球机器吗?怎么一上来就发球失误?”这球怎么看,都一副要出界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