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回来的晚了。

裴家的佣人迎上来小声说,“将军,裴少易感期到了。”

裴酌嗯了声。

“他、他把苗先生当做了安抚他的oga带到了房间内。”

……

裴砚大概是被苗柠的话刺激到了,他的确不相信苗柠的话。

一个浪子怎么可能会为了裴酌收心,那么死板又守旧的男人。

他紧紧地攥着苗柠的手腕,在苗柠警惕的目光中勾起了嘴角,“你说了很多的话,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我不相信。”

他有自己的判断力,就算是陷入易感期,失去理智,他也能分析苗柠的表情。

在说没有分手的时候,苗柠垂着眼不敢看他就是说谎的凭证。

苗柠心跳很快,他意识到裴砚已经在失去意识的边缘,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清明。

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小心翼翼地挣了挣手,试图把手缩回来。

裴砚握得更紧了,他低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跑,骗子。”

“等裴酌回来……”

他不太想听苗柠说什么裴酌,他的牙有些痒,打断了苗柠的话,“柠柠,让我标记你。”

苗柠和裴砚的对峙让他耗费了太多心神,他绷着脸避开了裴砚,“你这样是不对的。”

裴砚眼底带了疑惑,他似乎不理解哪里不对。

“你现在这样,跟强迫我没什么区别裴砚,即便是在易感期。”苗柠闭了闭眼笑了笑,“你应该不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吧?”

裴砚一愣,老实说,他没想过这么多,易感期他的想法就更单纯了。

他喜欢苗柠,苗柠和裴酌分手了,那么他追求苗柠有哪里不对吗?

“这不是追求。”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因为我不愿意,你对此认知错误。”

裴砚沉下眉,“所以……”

裴砚的话没说完。

房间被大力的推开,苗柠被裴酌从裴砚那里抱了出来。

他倏地一下抱紧了裴酌,“裴叔叔。”

“别怕。”裴酌的声音低哑,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凶狠的看着他的裴砚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

苗柠身心俱疲,“你回来得有些晚。”

“抱歉。”裴酌说。

“裴叔叔,带我出去。”苗柠累得厉害,他抓紧了裴酌的衣服,“裴叔叔。”

“别怕,已经没事了。”裴酌低声说,“宝贝,没事了。”

裴酌看向裴砚,“等你易感期结束,再来好好的解决今天的事情,等你理智回来,你就会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