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个刚跳了河脸上惨白身上还往下滴水看着人不忍,一个长得好看又打小身子弱,蹙着眉头都让人看着心疼,有感性一些的都恨不得上前去给她拍背安慰她。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咬牙切齿,一个一脸不解。
那颜脸上摆着一副费解的模样,似乎是真的没想清楚为什么许明珠能把这事儿怪在自己头上。
作孽啊。
有立场不坚定的队员立马倒戈,又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许明珠。但这不是回合制的游戏,还能让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一轮一轮的来。那颜从来都不讲武德,继续道:“你喜欢人家,也得看看人家喜不喜欢你吧,你因为人家不喜欢你就发疯,跟个疯狗一样见着人都要攀咬一下,得亏我刚才听到别人喊有人跳河了出来看看,要不然你背地里抹黑我我都不知道呢。”
“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许知青你不清楚?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凭什么要因为你一时的不高兴就搭上个逼死人的名头?”
“你心里不高兴就要拿跳河来威胁人,这污名要真落我身上了,我是不是也得去跳河来自证清白?”
说打这里那颜冷笑一声:“许知青身体好,跳一回河上来也中气十足的,我这身体跳一回河命都得搭上。你想要扯遮羞布,不要带上无辜的人。”
那颜说话语速快,她声音好听吐词清晰,哪怕语速快也跟珠子掉在玉盘里一样清脆,一点都没影响到吃瓜人听清楚她说的话。但这在周解放和许明珠看来就是她跟炮仗一样一句接一句,不愿意让他们开口。
她心虚!
许明珠逮着那颜‘心虚’的空隙,厉声骂道:“我呸,我冤枉你,我跟聂听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他,他早跟我在一起了。”
她的语速比那颜还更快:“我下乡之前聂伯母都叮嘱我,说让我好好看着聂听,让他不能随便在乡下找对象。”
那颜嗤了一声:“所以你就是这么看着的,不让聂知青在乡下找对象,你就把自己送上门?”
“这得亏是聂知青他妈妈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给气死,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都没忍住喷笑出声,这可不是引狼入室吗?其实大队也经常会有争吵,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不少,两个姑娘为了一个小伙子吵架,两个小伙子为了一个姑娘打架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那颜也有些不高兴,虽然许明珠追着聂听跑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但刚才跟许明珠争吵她也顾及着聂听的名声没把他秃噜出来,谁知道许明珠那么不讲究,居然就这么大咧咧的把聂听给拎出来了。
许明珠被气了个倒仰,都顾不上自己冷的直哆嗦,强调道:“我和聂听从小一起长大。”
“你这是把周知青忘了?怎么,我可是听说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不少,多得是家属大院的人一起玩到大,倒是聂知青也就是跟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一块儿读了不到一个月的书,这就是是从小一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