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齐煊声音沙哑,没好气的说着。
陆闻帆轻哄着,“煊煊,你生病了,吃粒退热药,乖。”
齐煊听着陆闻帆的话,意识慢慢回笼,都赖陆闻帆这个狗东西,巴黎这个季节很凉,家里虽然开的恒温的空调,但是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放纵,齐煊还是生病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屁股刺痛感油然而生,身上疼的厉害,他忍不住看向陆闻帆,“泰迪精,你干的好事。”
“煊煊,我承认自己错了,但不是干的好事,而是你。”
齐煊冷哼一声,说不过他,总之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乖巧的吃了那粒退热药。
原本当天要回北城的计划取消了。
其他人坐着傅祈年的飞机,回了北城,留下齐煊和陆闻帆两个人在伦敦。
临走之前,齐之诺扔给陆闻帆一盒小中药的感冒药,“大哥,我怕有人感冒,特意从北城带过来的,让二哥喝上一天,保准有用。”
陆闻帆用滚烫的热水把感冒药冲开,他摸了下太烫,自己走到门口,给药去降温,五分钟以后药的温度刚刚好,他端着这碗药,回到了房间。
他看着齐煊赤裸着上衣,平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润,他缓缓的吐出来一个字,“草。”
他真的很爱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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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煊喝了两天药总算恢复如初。
陆闻帆带着他回了北城。
男人考虑到齐煊的那个身体挺不禁折腾的,这两天特意好心让他休息,没有折腾他。
齐煊醒来的时候,陆闻帆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有时候挺佩服陆闻帆的,他真的是足够自律,回来竟然连时差都不用倒,齐煊一直觉得,陆闻帆和陆闻璟两兄弟就像是两台无情的赚钱机器,有时候加班到两三天,或者折腾他到两三天,第二天依旧雷打不动的七点前起床。
想想,就觉得这种人很可怕。
虽然他也很自律,但是和陆闻帆在一起以后,他经常睡到中午,要不是被刘森催的厉害,他甚至可以一天躺在床上不下去。
齐煊在衣帽间选好了衣服,起身下楼,果然,陆闻帆已经优雅的坐在那里吃早餐了。
“老公,早。”齐煊难得好心情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陆闻帆对面,啃着他给自己剥好的鸡蛋。
齐煊和陆闻帆自从确认关系,就住在一起。
两个可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生活习惯方面磨合的很好,他们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早餐基本上都是陆闻帆提前准备的,样式简单,确是齐煊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