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甸重重点头,压低声音,如同在说一个激动人心的秘密。
“圆了!”
两个小丫头立刻忍不住牵着手咿咿呀呀的笑着摇着对方的手。
房内,元锦浸在木桶的水中,脸还是死死的埋在那光洁的胸膛上不肯抬头,任由着对方将一方帕子从她的背脊一路滑下去。
“坏人……”
元锦双腿发软,好半天才微微颤抖着嘟囔一句。
“嗯?”
殷承夙吻了吻她的耳垂,嗓音带着疼爱的笑意,佯作不解。
元锦哪儿还敢重复,闷声赌气。
到底是谁说他不行的!!
方才那一个时辰,她吃尽了苦头,若不是她眼泪婆娑的求他停下来,此刻恐怕她已经哭晕过去,虽然他已经极尽温柔,可是她这么一朵从未受过如此嗟磨的温室海棠,仍然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似乎都要被拆解,一步一步被他吞吃入腹。
想到这里,元锦忽的在他肩头凶狠的咬了一口,可是在对方看起来,却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在软萌的张牙舞爪着。
柔软的肌肤贴在他的胸膛,殷承夙眸子暗了暗,幽幽在她的头顶上说。
“乖一点。”
这语气同刚刚的情景如此契合,元锦顿时一动也不敢动,只得松开牙齿,委屈巴巴的说。
“这就是你的生辰礼物么?好痛……”
殷承夙把柔软微凉的布巾搭在她的头顶,轻轻为她揉着发丝上的水珠。
“不是,这是我向你要的礼物。”
“你乖乖的沐浴,我把礼物给你,好不好?”
他的轻哄一如既往,仿佛带着某种令人安心的磁场,令元锦乖乖安静下来,任由他替自己擦洗身体。
不过触及到某些柔软处,她仍会害羞不已,连眼眶都染上红痕。
终于,沐浴结束,他们穿上柔软的寝衣,殷承夙将她抱到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