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脖子上木牌的反应,明显比开始强烈无数倍,所以我心里难得的紧张加剧了。
所以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来的时候,看到向蔏依旧不停的反应,甚至脸色都变得难看了,我只好又低低的呼唤她,然后念诵着这收魂咒!希望这样可以让她有所减缓,虽然不知道感应到最终会如何,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
然后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神奇的一幕真的发生了。本来一直紧张的她,这个时候居然似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虽然依旧紧紧的贴着我,却也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看着她侧耳倾听的样子,似乎在感应什么一样,不过手势法决自然了许多。
于是我紧张的口干舌燥的,但是继续轻轻的念诵着法咒,没有想到四周紧张的空气,真的好似舒缓了一些,连不住嘶吼的鬼东西,声音都好像多了几分不安。
当然令我激动的却是,她居然真的顺着我的声音贴过来,好像对我几乎无声的声音,却似乎格外的敏感。我虽然心里还是有着忐忑,却真的壮者胆子继续念诵着,自己认为有用的咒语。
石室里猩红的光线,似乎要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甚至石室里好像要变得灰暗了。这时候黑暗中的两个人,就像一个连体人一样依旧在一起。我虽然感觉到自己还抱着她,但是其实已经没有费什么力气。
因为我们两个人就好像连体婴,在黑暗中朝石室边壁靠去。虽然行走的速度不快,但是却稳稳当当的移动。这不但是骆伯伯和龙师傅的嘱咐,也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抉择。
我自然没有看到,当我和向蔏朝边壁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那三才阵里的向萱,似乎突然便睁开了眼睛。
“小河,你平时用什么法子对付这些东西,咱们可能会有危险了!”向蔏看到几乎人人准备,就连被围在三才阵里的向萱,在这刻似乎都不安定,她终于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对着小河说出来了。
因为此时她心里很明白,刚刚小河的小动作,似乎瞒不过骆冉和龙峰治。那微妙的地方,也就是正常人不能示众的。可是骆冉和龙峰治居然好像明了,却丝毫没有怪罪小河的意思,这才是向蔏最震惊的事情。
“法子,用什么法子?”在我忐忑的注视下,虽然隐隐明白一些什么,但是想到石室里目前这种局面,加上我心里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什么事情,最后会需要我去解决的。
所以向蔏这么问我的时候,我自然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过手指上沾染了向蔏的一丝温柔,但是真的把危险忘记了。可是我马上也冷静了过来,因为我看到几个人朝那鬼东西攻击,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危机加剧。
本来转移到这石室里时,我心里就纳闷了。因为我记得自己和向蔏相处的几日,石室不是只有一个出口,而且龙师傅带着那个龙十九来,似乎人也不见了。
不过我看到面前浮现的这镇魂柱,我隐隐明白这应该还是开始的那个石室。何况我想到骆伯伯划开石室的某个地方,带我和向蔏到了后来那个空间,还进了那个和苗疆极似的山谷,我顿时明白了一件事情。
在这里任何都有可能,而且可能就是他们口里所说的阵法。
因为此去苗疆一路,我也听张燕和我说过阵法。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是骆伯伯也让我看过一些浅显的,明白只要一个阵法可以运行,简单的一个迷阵,就可以变成俗世社会里的鬼打墙。
所以这个时候看到向蔏的紧张,想到我们一直紧紧贴在一起,心里自然有着了许多想法。就在我忐忑的等候下,只见向蔏的身子,却忽然微微抖动了起来。
虽然还不明显,但是因为我紧紧的贴着她,又把着她的身子,她的反应我自然是最明显的感受到。我甚至感觉到有些纳闷,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却真的感觉到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