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汝也不是听过了吗?在踊山是冻空一族,在死灵山是神卫队的家伙在那住着——在不要湖就谁也没有住在那里。并不是人住的地方,就像那男的说的那样。”
“呜恩。。。”
“还有七花,”
咎儿说道,
“别总是跟这男的说话!”
“。。。。。。。。”
就是为了说这才插嘴啊。
真的是非常敌视呢,对这有点吃惊的七花认为。
咎儿真正敌视的不是右卫门左卫门,而是右卫门左卫门的上头,应该是这样。
公主大人。
“哼!”
轻轻地,
右卫门左卫门似乎笑了下。
注意到这的咎儿。
“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句顶过去。
七花想只是笑一下没什么好介意的,但在右卫门左卫门前咎儿就很情绪化。
跟面对真庭忍军的时候一样。
遇上真庭蝙蝠的时候,被真庭凤凰叫住的时候。
或者对着真庭狂犬和真庭川濑的时候。
咎儿就会心烦意乱,失去冷静。
不过在“背叛者”真庭忍军前保持冷静,对于像咎儿这种立场的人来说稍为有点要求过度了。但是细心一想与公主大人敌对之时,敌对对象不是什么背叛者,为何就情绪化到这样呢,感到不可理解。
就算对面的位置换成是公主大人也好,与之前刀的所有者——宇练银阁,敦贺迷彩,校倉必对立一样没什么分别吧。
数次与其敌对,数次将其打倒——
就是这样。
每次都东山再起的,公主大人。
咎儿也是这么顽强。
七花本是这样认为的。
实际在尾张与公主大人见面后,这个想法改变了。
同类相恶。
在敌对这些事情之前已因是同类所以不能相容。
作为同类的人。。。
“。。。。。。”
七花,是刀。
存在于哪里本身就是一把日本刀。
在无人岛的时候,父亲就是这样教导的。
就是这样被训练的。
所以现在,就像感受器一样,对十二把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感觉到了共感觉。
于是现在作为一本刀,
对奇策士咎儿,奉献身心。
奇策士咎儿的武器,这就是鑢七花。
相对地,眼前的这个男人。
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直辖内部监察所总监督辅佐,“前忍者”、“不忍之右卫门左卫门”的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
这个洋装面具的男人,就是公主大人的武器。
武器——就如文字的表面那样理解的话。
与我一样。
不是同类之人,而是同类之刀。
只是,不知为何,并不如咎儿与公主大人那样彼此相恶那样,七花对右卫门左卫门并不感到厌恶。
虽然妨碍到与咎儿两人的旅行感到不愉快(啊,说出来了)。对于像一把日本刀一样侍奉于公主大人的他,感到了共感。
并不是作为刀地感到。
而是作为一个人地。
感觉到了共感觉。
若咎儿与那个女人敌对的话,
然后想想咎儿的最终目的。
那么在何时,
在不久的将来——右卫门左卫门与自己将会有所一战。
绝对会这样。
考虑到那时的话,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对右卫门左卫门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拥有什么实力的“前忍者”,抓紧机会好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