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样说过……但在这不要湖什么都没有发现的话,情况有少少不妙呢。你之前也说过、否定姬的情报自身所言非假的,情况就更加不妙了——也就是在这里不能发现什么的话就变成是我的责任了。”
“啊?不是这个意思啊——可能,四季崎记纪本人已将能成为变体刀情报的资料全部处理掉了吧?”
“嘛,恐怕就是这样呢。可是组织中这样的说法不通!况且集刀受到了幕府的上层想象以上的评价——非常难以说出在这里没有任何成果的话呢。不想破坏这有利的气氛。”
“这样,政治的话题。”
七花的表情变得厌烦起来。
虽说是为了咎儿而去行动——但对于不感兴趣的话题,果然还是不擅长。
“遗憾地已成为政治问题了。“
咎儿冷冰冰地说道。
对于她来说,这也是微妙的选择。
若认为只是单纯的集刀的话,在这果然还是应该返回尾张去收集情报——可是,对于咎儿搜集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终究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不能迷失了原意。
“因为这样,在这就假扮成我们得到了什么成果——这样向幕府报告。”
“你写的报告书全是谎话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真是的。这样的话最初开始不写进去就好了。”
“……?你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这样。怎样编也会有分寸。但,这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幕府认真对待起报告书的话,当然,也会传到那个令人不愉快的公主大人的眼中。傻呼呼诚实地将事实原封不动地写下来的话,非常高概率会被人利用。”
“这样就恕难接受了——难得顺利地进展到这地步,突然被人横插一手的就免了。”
“唔恩!看来那个公主大人,对于这集刀,有和其他的家伙不同的立场……不认为只是兴趣而已。恐怕应该在计划着些什么……那个女人会成为读者这根本没想过,最初写了报告书这事实在太后悔了。”
“不是没办法吗?对于你也,想不到公主大人会复权吧?”
“倒也是。不过,这样的话就在意起右卫门左卫门的动向了……”
“恩……确实,对那家伙的动向,我也很在意。可是,果然,就算是我也明白了,咎儿。虽政治上的话题就是政治上的话题,只不过这是特别地,给幕府内一个牵制这样的想法吧。”
“就是这样。还好,备受注目并不全是坏事。到现时为止当然,没有吸引人注意能随意放手去干了——可是以后可不能这样。不注意他人目光的话会很麻烦。并不局限于否定姬呢。”
似乎就是这样的对话。
比起不感兴趣的话题——这也完全变成是难懂的话题了。
本来,咎儿在这方面也没想过要七花帮助,关于这些只要交给咎儿的话就没问题了。
分工合作。
七花——负责简单的话题就好了。
简单至极、易懂的话题。
“嘛,总之就是,在不要湖、四季崎记纪的工房遗迹这假扮成发现了什么的。这样就——假扮成发现了什么?”
“这样的话,就天童吧。现在只有依靠一下真庭凤凰的情报了。”
“有可能是陷阱哦?”
从老奸巨滑的忍者那里得来的情报。
三姓家奴的真庭忍军的首领——真庭凤凰。
最终,这情报是陷阱的可能性是——
“嘛,就算山有虎也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不如赌一下吧。”
对着虽然是这样说着的咎儿,可是,从七花来看,似乎感到有几分确信。至少认为并不是用排除法选择了一条不得不选择的道路。
“难道有大致的方向?”
“能不能称为方向这样不清楚——不过说起天童的话,有一间,在这时能成为线索的道场。”
“道场?”
“唔恩!”
咎儿有力地点点头。
于是——到此为止就是之前发生的事。
“我们将要出发去的是出羽的天童——将棋村内、心王一鞘流的道场。”
于是,下一个月。
长月。
故事发展来到了开头汽口惭愧所说的那句话。
“非常遗憾,我作为心王一鞘流的当主,就算有怎样的理由也——绝不会将王刀『锯』交给你们两位手上!”
将棋发源于印度。
在平安时代已传到这个国家。
在尾张幕府统一了乱世,将其带入了和平年代,除去上一次的大乱就没有过像样的战争的现在,将棋就作为了测定军师的实力的标准这样一种竞技——也就是说,在这个时代的日本将棋并不是单纯的室内竞技。
当然,既是只使出奇策的奇策士同时也绝对是军师的咎儿也,对将棋颇有心得——也因这,拜访这天童、将棋村的事,也有过数次。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