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姐一样的笑容,七花不寒而栗。
“在这个村子里——决不会将下将棋作为犯规行为对待哦。”
“咦……”
棋士的圣地。
对于作为棋士的立场,就有如在土佐清凉院护剑寺中挥舞着剑一样。
原来如此。
那么,这就是——战略。
“明白了。假如你,直接与我说话作出辅助,或者是大声喧哗进行妨碍,使出这样的策略的话,毕竟汽口还是会有意见吧。”
“再重申一次。汽口是一流的剑士——不难想象一旦专注于与敌对阵的话,周围杂音什么的,就有如听不到似的。大声喧哗进行妨碍、作出骚扰的举动令其混乱的策略的,嘛本来就是异想天开的想法,这根本没效果。但是——只有将棋是特别的。”
“原来如此……对于在圣地长大的汽口,唯独对将棋不能无视。”
就是这样,咎儿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吧。
七花想到。
汽口惭愧不能对将棋置之不理。
曾说过在十代当主在任之时就非常热衷于此——与其说是热衷,不如说是迷恋吧。
所以。
为剑道而生也——对这回忆未曾忘记过。
本来没打算去去忘记。
于是这样才——接受与咎儿刚开始的对局吧。经过之后的九局,对咎儿是有所企图这,本来有所察觉——
在那之后。
赌上王刀『锯』的胜负完结,之后。
汽口惭愧,与奇策士咎儿和鑢七花,各进行了一场胜负。
以将棋与咎儿。
这是,全无保留地——这样约定去进行。
“希望你能用全力去一分胜负。”
这样,接受了汽口的提出。
因为要进行那样的奇策,咎儿对实力有所保留的这样,从一开始就非常明显了——既然也没有了手下留情的理由,咎儿就如说的那样全力地——使汽口无话可说。
到先下子的汽口认输为止,仅仅四十二着。
完全地见识到了咎儿真正实力的感觉。
汽口的“无子可走”的这句,是目前为止最为干脆的一句。
然后——还有另外一场。
与鑢七花的胜负。
当然是剑术的胜负——而且没有防具,没有比试线。
汽口手持王刀『锯』。
七花是空手裸足的,临战态势。
虽说姑且咎儿充当起裁判一职,但这是一场不拘泥于规则的胜负。
只是关于没有防具这一点,汽口果然还是不太愿意,但这是胜利者的权利,七花这样坚持。
当然,这是有如战斗后的余兴一样的事。与咎儿和汽口的将棋战相反,相互实力有所保留地,这样,约定。
以六成功力去战。
带有这样的束缚。
然后,这时才——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
胜者是七花。
决胜之招是由虚刀流三之架势“躑躅”使出的奥义、“百花缭乱”。
与那个剑圣、锖白兵为对手时使用过的,那个奥义——也就是,汽口惭愧,对于七花来说也就这程度的对手而已。
“认输了。”
面对特意攻击到身体之前停下的“百花缭乱”,将木刀丢下,然后即场地正座坐下的汽口,就这样深深地低下头。
姿势端正。
“完全刮目相看——七花阁下。虽说是不曾知道,但还请原谅竟将像汝那样有杰出身手的人作为像我那样不成熟的人的弟子般对待的无礼。”
“不——没有需要道歉的地方啊。还有,别道歉。你的剑,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倒不如。
应该感到不好意思的——绝对是七花那边。
“握着剑就会变弱的——就有如诅咒一样。”
对汽口所说的话,有微妙的印象。
总之,这样就——心服口服了。
将棋也,剑也。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