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秦勉已经醒来,却见锦书大半个胳膊露在外面,头偏向一处。他无奈的将裸露出的胳膊重新塞回被子,见她睡意昏沉,双颊飞霞,他忍不住俯下头来吻了吻锦书的脸,当嘴唇贴上去时,接触到的却一片异样的滚热。他感觉伸手摸了摸,的确有些发烫,再瞧她嘴唇,红艳艳的像是涂了上好的口脂。
锦书病了,秦勉忙将她叫醒。
“你醒醒啊!”他又是唤,又是揉她的耳朵,锦书这才醒来,她哼唧了一声:“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你睡多久都没关系,可是得先吃药啊,你病了,知不知道。”
锦书眼睛这才睁大了一些,道:“你去帮我拿药吧,琥珀色琉璃瓶的那个,取三粒来。”
秦勉却担忧的问:“只吃丸药有用吗?”
锦书道:“你先拿来我吃吧。”
秦勉赶紧下了地,找了药来与锦书吃了。锦书觉得口苦,又大大的喝了几口水,才又睡了。
秦勉吩咐厨房熬了浓浓的白粥,放了些许的盐,后来哄了半天锦书才吃了半碗。她身上高热不退,秦勉虽然跟着锦书认识几种药,可他到底把不了脉,又开不了方子,正琢磨着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到了下午时,见锦书实在没有好转,便让人去请大夫,可是请了半天,那些大夫打听到是去顺王府看病个个都不想来。下人来回话时气的秦勉骂娘。
依旧吃着琉璃瓶里的药,接着让人熬了葱白和芫荽根的汤来让锦书喝,可能那味道确实太难喝了,刚一进肚就搜肠刮肚的大吐特吐了一番,秦勉没了注意,连夜守在锦书跟前,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