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立刻叫了一个半大的小伙子给苏梨跑腿。
那小伙子立刻就应了,飞奔出去。
“那是我堂哥家的孙子,腿脚利索着呢,今年读高三呢,还说有机会就考到帝都去。”
村长笑眯眯说着,眼睛看着苏梨和邬生,眼底放着光。
和村里人不一样,村长要更懂邬生和苏梨的分量,也想和苏梨交好,让苏梨记住自家的后辈或者有个印象。
要知道苏梨邬生这样的人物,县里的县长想见还不一定能见到呢。
他有机会看到,自然要好好表现,只要他们两口子愿意开口,简简单单一句话,可能就会改变后辈的命运了。
苏梨能听出村长的潜意思,笑了笑没开口。’
倒是邬生笑着接了一句,“有目标就努力考。”
村长一听就精神了,趁机和邬生在握了握手,然后大手一挥道。
“苏家老房子已经被苏旦那个败家子卖了,如今已经是别人家的,回人家家里办丧事是不合适的了,这样吧”
村长沉吟了一下,“去学校旁边的以前的村委会办,那里空闲着,很少用到,地方也还够。”
苏梨知道那个地方,以前说是村委会,可是实际上村长又不上班,上班也是在家上,有事都是在家办。
后来为了方便村里的养猪马羊的打糠,就买了打糠机,全村人要打糠都是去那里,也没人住,倒是无所谓。
苏梨只要有个地方就行,看她点头,邬生就笑道,“那可真是谢谢村长了。”
邬生说完看向没走的村民解释道,“因为岳母被发现后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所以后来只能火化,如今也没有遗体,还请大家不要害怕。”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和苏梨打算给我岳母简单办一场送行丧客,还请大家能来。”
“因为我不熟悉这里,苏梨也好几年没回来,对这里也不熟悉了,还请大家帮帮忙,帮忙通知一下人,然后我们不懂的规矩也请告诉我们一下。”
邬生态度好,苏梨和他请求帮忙,大家都应了。
不管怎么说,苗凤花也是村里的人,而且能帮苏梨,也是挺好的。
事情就这样操办起来。
邬生和苏梨回来也没住的地方,后来盛情难却就暂时住在村长家。
苗凤花尸体已经火化,一切规矩就从简。
海子叔这一下可真是被惊到了,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说什么?喝醉酒打死的?这这叫什么事啊。”
苏旦就是个流氓村里人也都知道,而且后来喝酒就打人,闹的动静不小,村里没什么秘密,基本都是知道的。
男人打老婆,在村里其实还是挺普遍的,喝醉酒打老婆也不少。
只是没想到,苏旦竟然把他妈苗凤花都给打死了。
海子叔心里满是震惊,还有些说不清楚的感慨。
这苗凤花多疼苏旦啊,将苏杏苏梨当牛马一样使,结果最后却被儿子给打死了。
老苏家这可是
海子叔感慨着然后问,“那苏旦呢?被抓起来了?”
苏梨摇头,“没有,公安说跑了。”
对于海子叔的的感慨还是什么,苏梨都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哦,哦跑了啊。”
海子叔摇头,“这叫什么事啊”
说完他忽然醒悟过来,“对了,快进去吧,一直拦着你们说话了,赶到村里来很累了吧,快回家歇息”
一说完海子叔又停住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苏梨回来村里可没家了,之前苏旦带着高利贷的人回来,将家里都卖了。
海子叔抓抓头,一下卡壳了。
“这你们家”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已经没了。”
苏梨接过话,“我回来就是送她回来,然后简单办一下丧事,将她和我爸安葬在一起。”
之前邬生没插话,此时顺势借口问道。
“海子叔,村里有可以办丧事的地方吗?也不用多大的地方,主要是用来吃饭。”
海子叔一时还真不知道,“这事你们还是问村长吧。”
“那行,那我们就直接去村长家,村长家还在老地方吗?”
邬生问,那海子叔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