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不太好吧。”杨沐有点难为情，十五六岁的年纪也就是一个高中生，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于是问道：“申国有没有十八九岁的公主？”

孔尚贤一愣：“陛下说笑了，十八九岁的公主都已经有驸马，纵使臣有万般能耐，也无济于事，况且陛下尚不及弱冠，终究是不好。”

杨沐语塞，这才想起来，古代社会的大体环境是重男轻女的，提倡早婚早育，普通穷苦家庭的女子十三四岁就嫁人的比比皆是，十八九岁还没嫁人基本上就是剩女了，要么就是二婚。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曹操，这哥们喜欢人妻的毛病被后世人诟病了两千年，以前他也是持逼视的态度，但是现在……呵呵，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睡一个未成年，这算怎么回事？睡二三十岁的人妻，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孔尚贤见杨沐犹豫，劝说道：“陛下放心，申国公主乃是申国皇后的独女，年十七，温婉娴淑，就算陛下不喜欢，养在后宫中也无妨，只要借此机会两国交好，目的也就达到了。”

杨沐点头，又道：“你有多少把握？”

“禀陛下，如果臣没有料错，申国使臣近两日就该到苍国了，所求正是结盟之事。”孔尚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杨沐：“……”

好吧，把别人家的公主当作自己的见面礼，这也是没谁了，而且还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回事，顺水推舟而已，可以想象，申国正遭遇灭国危机，孔尚贤只要一提这个要求，肯定是会被答应的，或许申国君臣还巴不得这样。

孔尚贤道：“陛下觉得这份礼物可还满意？只待申国使臣一到，臣立即提此事，择日便可请申国公主入宫。”

杨沐摆摆手，打趣道：“还好，反正没你贵，你可是朕花了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

孔尚贤哈哈一笑：“陛下当初若是报价一百万两，那臣的身价就更高了。”

杨沐：“……好！不如就改为一百万两，回头朕派人通知郑康，十万两改为一百万两了！朕须臾之间赚九十万两银子，爽！”

孔尚贤汗颜，心里也是颇为无奈，君臣二人谈了一下午，他基本上已经习惯了杨沐的这种脑洞，知道是开玩笑，也就只能哂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