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十一头雾水地看了看她,将酒杯放下,赶紧辩白道:什么坏呀,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呀。
紫衣“嘤咛”了一下,娇笑道:都这样啦,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过呀,你是不是想不负责呀?
剑三十虽然是个老江湖,见过的场面何止千万呀,可是,却又仿佛是给这个阵势给吓住了,便赶紧闪到一边,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背对着她道:我负什么责呀,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紫衣又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攀缘的紫青藤一样,娇嗔道:哎哟,你别不理我呀,你越是这样摆出一副冷酷绝情的样子,我就越是喜欢你,就越是想得到你,这样才有男子气概嘛。
说着,说着,就趴在他的脸上,亲了起来。
剑三十此刻也不知道是应该哭好,还是应该笑好,他总觉得自己有种就快要被她给强奸了的感觉。
所以,他一边往一旁撤,想以此躲开她的纠缠,又一边轻轻地道:你别这样,小心隔墙有耳呀。
紫衣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戳了戳他的脑门,像是在给他吃定心丸似的,娇笑道:你放心吧,这个时候,帮中所有的人应该都睡着了,即使有人听见,他们——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剑三十摇了摇头,道:那也不行呀。
紫衣好像是生气,她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她见过的男人何止千万呀,可是,却实在是见过一个像他这么不知情识趣的,那些男人见了她就像是蜜蜂见了蜂蜜,绿头苍蝇见了一堆热烘烘的大便一样,任你怎么赶都赶不走,而这位呢,自动送上门来都不要,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在他的身上打了几下,娇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你是不是嫌弃我呀,以为我半老徐娘,姿色衰退,以为我不够吸引人哪,是不是?
剑三十两手抱着膀子,一副胆小怕事的男人样子,瑟缩缩地道:不,不,不是呀,你听我说嘛。
紫衣顿了顿脚,忽然又笑了起来,重新攀住了他的脖子,道:哼,就算你嫌弃我,我也要得到你。
剑三十看了看她,道:拜托你不要这么直接,这么坦白好不好?太坦白,太直接了我好像不大习惯。
紫衣爱恋地摸了摸他那满是沧桑,不,应该说是满是胡渣子的下巴,娇嗔道:我不是直接,我也不是坦白,我是主动呀,几个猫儿不沾腥,主动送上的鱼儿你还不要?不过没关系,因为现在是我要你,而不是你要我。
说着,一把将剑三十推倒在床上,然后,就压了上去。
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弱小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