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喊自己,青荷一愣,疑惑地望过去。“青荷姑娘,真的是你呀!”长平笑呵呵地说道。长平正是容家大少爷容璟的小厮,他和青荷、紫衣都见过。
“长平公子?你怎么在这?”青荷诧异地问道。
“长平哥。”刚才和青荷纠缠的少年,对着长平弯腰行礼,低声喊道。
“薛山?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送完东西就到那个铺子找我的吗?你怎么这么久还没回去?”长平看到薛山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长平哥·······”薛山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青荷打断了,她问道:“长平公子,你们认识?”
长平看着青荷,态度温和,面带微笑着解释道:“哦,他是我们府里新来的小厮,也算是我的一个远房的亲戚,现在在门房当差。他今天轮休,我就带他出来转转。对了,青荷姑娘,你们怎么碰到一起?”
“我的荷包挂在他的腰上呢?”青荷指了指薛山腰间的荷包,语气也缓和了。
“薛山,你·······”长平的脸顿时就沉下来了,严厉地看着薛山。
“没,没有,没有,长平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这位姑娘的荷包怎么会挂在我的腰上的。”薛山连忙摇手解释,说着还忙不迭地去扯身上的荷包。这一扯问题就来了,薛山腰间原来挂的那块鹿形的木雕的角和荷包的绳纠缠到一起了。
薛山小心地解开了荷包的绳,双手把荷包递给了青荷,低声说道:“姑娘,你的荷包。”青荷接过荷包,又看了看薛山腰间的鹿,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着对长平说道:“原来是场误会。”
“对,是误会,是误会。这鹿角不知怎么地勾住了姑娘荷包上的绳子,就把姑娘的荷包勾掉了。真的是个误会。”薛山冲着长平小心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