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提出了“妇奥平安,人人有责”的口号,整个安保工作当中,霍达几乎走遍妇奥会的主要举办地——秦南区每一条街巷,实地检查整治效果,发现问题当场整改。
整个公安系统全部动员起来,满负荷运转,问题的整改之迅速前所未有。
“他这是在自我救赎!”相隔不远的的秦北区区长陈江平看得明白,“可惜,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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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霍达的日子很不好过,很是煎熬,把人放火上烤是什么感觉,他在秦湾凉爽的夏日切实感觉到了。
忙碌完一天,当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就扑了过来。
霍达爱怜地看抚摸着他的头,抱起来走进了里屋。
他的脚步不由停止了,几天没来,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和鞋子,全是孩子的。
很明显,从五六岁到十几岁的样式都有。
“你这是干什么?”霍达放下孩子,重重地坐在床上。
小郭哭了,没有吱声,霍达长叹一口气,搂住了她。
……
第二天,省领导正式对妇奥会的筹办工作进行调研,可是从领导来到离开,作为负责安保工作的霍达始终没有获得接见。
这期间,霍达很低调,异乎寻常的低调。
可是在这低调中终于暴出了一个惊雷——
昨天晚上,霍达被纪委的工作人员带走调查了。
消息很快在秦湾在开发区传开,这个悬了将近一年的靴子终于落地了。
一同被带走的还有霍达的前秘书及他的妻子,包括现任妻子小郭。
在宣布被调查的消息1个多小时后,一张霍达被带走的照片在网上传开。
照片背景是秦湾高铁站,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蓝色衣服,戴白色口罩,双手疑被铐住,周遭一圈人相围。
没有人敢否认这是霍达,因为那个鼻子红得显眼。
“下面就是王玉印了。”岳文看着电脑,抱着孩子,他的姿态很是笨拙,可蒋晓云身上有股奶香,让他不禁想多闻闻,再多闻闻。
手机又响起来,可能是吓着了孩子,一泡热尿把岳文身上打湿透。
“来,跟妈妈。”蒋晓云把儿子接了过去,孩子到底是没有叫成四个字的名字,爷爷岳魁一语定音,就叫岳云。
岳云不好,小时候听《说岳全传》,岳云是冤死的,姥爷蒋胜提出了不同意见,那就叫岳骁吧,各取父母一个字。
“王玉印跑了?”岳文的表情很淡定,“他啊,不跑就不对了,这不是我的职责。”
高明笑道,“还真是个人物,怎么跑出去的我们都不知道,不过,他跑不远,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把他抓回来。”
“别,想那么远干嘛,还是想想当前吧,嗯,在秦湾抓住他。”
说起案子,蒋晓云也竖起耳朵,“他能跑到哪?”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岳文笑道,“狡兔三窟,他这人,可不是土包子,这智商与情商都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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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奥会开幕的日子,全城限行。
王凤早早起床,虽然她的车牌很多,不用考虑限行的因素,可是今天有个重要的客人,需要她亲自到机场迎接。
她,现在已经不在开发区住了,那里是她发家的地方,也是让她伤心的地方,她不愿再到那里,她想与那里切割,可是始终未能如愿。
现在,她的重点已经转到秦湾,公司的总部也设在秦湾。
她吃完早餐下楼,直奔机场。
与此同时,孙健一也早早起起床,驱车赶往古堡酒店,今天这里也住了一位重要的客人,他要陪着他吃早餐。
同一时间,岳文也出了门,他不在开发区,今天,作为城投集团的副总,他陪同杨宏伟副市长接见一位客人。
这一天,太阳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