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在这里假惺惺,如果不是你们”另一边一个少年轻蔑的说。
“哦?怎么?如果不是我们什么,你不妨直接说啊,我到也想听听,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秦诏做事儿,那里还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秦诏冷笑着说,如果不是在龙家大丧之日,真不知道秦诏会不会来个大开杀戒。
“退下如此不懂礼数”龙家一位老人站出来呵斥自家人,对秦诏的到来并没有拒之门外的意思,恐怕也是不想秦诏在灵堂上闹事儿。
“这才对嘛还是墨雪老哥懂事儿”秦诏撇嘴冷笑,走上前目光扫过周围,盯着那紧握拳头,却只能干瞪眼的唐飞雄。
秦诏一步步上前,敬香确实没有丝毫不敬,或许对龙国辉,秦诏心中确实存在敬意,龙家虽然是江湖人,但是在朝为官却能做到龙国辉这样的,恐怕真的不多。
不过对于秦诏来说,更多的就是来恶心唐飞雄,毕竟这今天的日子,谁也不能把谁怎样,更不能有任何是非。
龙国辉的身份可是有着政字做底,并且还因公殉职的,不管是什么人,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个字叫板,那可是整个江湖,最不能碰撞的地方。
“一路慢走”秦诏上前敬香,对龙国辉却并没有什么礼敬,他秦诏敬佩归敬佩,却并不表示会低一辈,他和龙国辉的父辈才是同辈。
灵堂的气氛很是古怪,秦诏师徒两人,到后面竟然是来蹭饭的,在餐桌上胡吃海喝之外,更是没事儿还特意给唐飞雄敬酒。
对于唐臻的死,秦诏师徒两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说是客气的敬酒,倒不如说是在戏弄
至于唐飞雄质问唐臻的死,师徒两人只有冷笑,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搞的唐飞雄更是怒火中烧,酒杯都被捏碎了,可是师徒二人却跟没事儿人似的。
龙冬强做为始作俑者之人,他就安静的跪在灵堂所在,龙国辉身死确实是他所为,此刻的龙冬强,同样心中悲痛,跪地伤心哭泣,眼泪从眼角滴落,他的伤心不假,眼泪更不假。
但是他的伤心和难过,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将自己心中的良知抹杀了